真是不一样的。像梁时这样从小沉迷争权夺势的人,他的眼神除却与生俱来的幽深之外,总是透着一股子不可忽视的审视与威压。
仿佛一个眼神之间,就能将旁人彻底看穿。
楚翘不晓得梁时的目的是什么,因为他这人总是做些出乎她的预料之事,彼时他就总喜欢让她猝不及防。
哪有生辰礼赠人经书的?她当皇太后那会,梁时可不止赠了她一本!
楚翘道了一句,“二爷,您与王爷有事要谈,妾身便不去了。”
梁时薄唇微动,似笑非笑,没有一丝善意,“容不得你。”
楚翘:“……”她如今这般柔弱顺从,是不是错了?只可恨,她当不了带刺的野蔷薇。与梁时相处,还是纯净无害白莲花能活的长久一些,辟如借居府上的花木暖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这厢,楚翘悄然收敛浑身的小刺,理了理衣襟,安分守己的跟在梁时身后,二人一前一后出了书房。
萧湛已经在厅堂落座。
梁时回京之后,梁府很快便恢复了往日的荣华,萧湛上回登门饮的是发霉的苦茶,此番都是清一色的雨前龙井,茶色浅翠,香气沁人。
就连杯盏也换成了薄蝉瓷器,握在掌中通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