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艳红的小痣,他醉意憨浓,道“你这么坏,说走就走!”
谁坏了?不是他自己不愿意离开的么?
张氏死得早,梁时身边从来没有过解语花,他如此近距离的将楚翘拉到身边,阿福瞧着此情此景,只觉双颊滚烫,不知往何处溜了。
阿福心一横,抱着盛放了桂花枝的托盘,一溜烟的跑没影了,就算她自己走不出去,也不要在此处碍事了。
二爷若是能早日开窍,也是阖府上下的幸事。
楚翘还没来得及喊阿福,她人已经不见了,楚翘忙去推开梁时,她可不敢与此人独处。彼时她当皇太后那些年,这人就已经很放肆了。
小女子的挣扎与反抗是她所有的真性情,一个人的相貌与声音或许会变,可她的种种的小表情是变不了的。
梁时另一只手中的酒壶突然落地,他握住了楚翘的肩头,不停的摇晃着她,好像是像摇醒她,“你不是要走么?你走啊!你敢走?”
她不敢了,行不行啊!
楚翘只觉自己的身子骨快被晃散架了。
梁时此人一向都是雷厉风行,这便将楚翘压在了地上,落满遍地的桂花成了地铺,楚翘并不觉得疼,因着下一刻更大的刺激迎面扑来,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