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还是不要去了。”
他说话虽客客气气,但神色并无半分敬意。
楚翘也绝对不会巴望着梁时的手下将她视作梁夫人。
就这样,楚翘眼睁睁的看着他二人走远了。梁时是个人精,他身边的人都不是寻常人物。楚翘想打探一点消息也甚是费劲。
这厢,如风端着托盘去了堂屋时,在梁时耳侧低语了几句,说的就是方才楚翘的行径。
梁时面色无痕,广袖一挥让如风退至一侧。
宫里的人都知道梁时昨日在宫宴之后昏厥了过去,罗一伦还以为梁时会是怎样的憔悴不堪,却不想他周身上下的冷硬气度比之前更甚了,瞧不出哪里有端倪。
轮廓明显的面容,鹰利明锐的眸子,高挺的鼻梁,薄厚适中的唇,无一处不威严俊美。
梁时示意罗一伦用茶,但就在他自己捧起茶盏时,那股子淡淡的霉味扑鼻而来,梁时双手一滞,将茶盏重新置于案几上。
而与此同时,罗一伦也是一脸尴尬。承恩伯府的门第算不得顶级的显赫,他也不是家中嫡子,但自幼的吃食用度还能过得去。
发霉的茶叶还是头一次遇见。眼下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见梁时自己弃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