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隶上下打量了几眼楚翘,她瞧着年纪轻轻,见了官差倒也镇定自若,不愧是梁家的寡妇,到底与旁人不太一样。
梁时在朝中劲敌无数,但也不乏清流派的官员维护着,虽说清流派势弱,但那些文人酸儒真要是闹起事来,也是令人颇为头疼的。
皂隶并未当场为难,只是道:“颜如玉,我且问你,张家娘子可曾在你铺子里买过胭脂?是不是上午曾来闹过事?”
楚翘点头,“确有此事,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事她无法反驳,全城百姓都瞧见了。
皂隶这时直言道:“张家娘子已于两个时辰之前暴死家中!此事恐与你脱不开干系,颜如玉,你且随我等走一趟吧!”
冒出了人命案子?
这事超乎了楚翘此前的预料,梁温在一旁听的真切,她忙塞了一些碎银子给皂隶,笑道:“官爷,是不是弄错了?张家娘子离开之前还是好端端的,怎会突然暴死?就算是她死了,也与我们家如玉无关啊。”
梁家的好处,皂隶并不敢接受,他退回了碎银子,正色道:“究竟有没有干系,还要等大理寺彻查!颜如玉,走吧,别逼我等动手。”
看着这般娇俏的小娘子守着活寡,皂隶也是心生怜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