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心虚了,她道:“这里没有旁人,你虽不是我亲生,可这些年我是将你当做儿子看待的,先帝走得早,也是多亏了你才有炎帝的今日,你莫不是还在念着翘翘?翘翘她已经不在了!当初……”
这句话触动了萧湛的神经,他突然站了起来,因着动作过快,锦袍下摆随风鼓动,似有一寸凉意袭过,他道:“母后多虑了,儿臣谁也不念,若无他事,儿臣先告退。”
萧湛一贯如此冷硬做派,太皇太后也拿他没办法,只能看着萧湛离开了长宁宫。
太皇太后长叹了一声,“翘翘若是还活着,萧湛岂会这般难说话?”
长宁宫的掌事宫女原先也是楚家人,闻此言,不由得又是一阵惋惜。
楚翘是楚家这一代唯一的姑娘,十七岁守寡,二十七就归西了,看似繁花似锦的一辈子,实则却是有苦难言。
“太皇太后,您休要优思了,仔细着身子。”掌事宫女劝道。
太皇太后从贵妃椅上起身,由宫人搀扶着,缓缓往秋阳高照的地方走去,手中佛珠轻捻,念着一句重复了数次的话,“翘翘,你可千万不要怪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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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翘今日赚的满盘满钵,她正沉浸在“哀家万世千秋”的美梦中时,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