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脑袋,在封禹圈出的一方天地找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委屈又无辜,“我不知道想不想去。”
是想不想去,不是该不该去。
封禹把怀里的人抱的紧了些,又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吻,耐心的望着她的眸子,“那我们不思考想不想去了,宛宛,你说该不该去。”
该不该去呀?
宛皊吸了吸鼻子,双眼熠熠的看着封禹,光线暗淡,封禹摸了摸她一头黑发,在她渴盼的眼光钟,顿了半响,才答声,“我帮你想。”
心头一小患已除,宛皊终于安然的叹了口气,奖励性的在封禹脸颊出吧唧一口,又没心没肺的睡去。
封禹却一宿无眠,他就着月光施舍下的浅白光线,痴痴的望着怀里的姑娘,整整一夜。
彻夜未能成眠的不仅仅是封禹,还有封宅主卧里的人。
封涛半梦半醒之间,朝着左侧的床位摸了摸人,半响没有寻到温软的身体,他困意全消,忽地睁开了眼。
“怀月,你怎么不睡觉?”封涛靠着床头坐起来,疑惑的说,“怎么了,太激动了。”
陆怀月坐在梳妆台前,她看着镜子面无表情的女人,嘴唇一张一合,"我是太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