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小型的直升机,越过山,看到了被困在泥泞中的长安车。
封禹透过车窗,看着它放下救生索,又看着救生员滑下去,救生员把他自己和宛宛固定好,飞机慢慢的把他们拉上去,他屏住呼吸,僵在原地,似乎那条绳子是纸做的,他一呼吸,绳子就会从中折断。
近了,近了,他听见耳畔的声音,“把他们放下来。”
封禹的呼吸渐渐的停下来了,他慢慢的蹲下身,看着宛皊解下腰上的救生索,她又慢慢的站起来,封禹像是被点了穴道一样,动弹不得,等到宛皊站起来,看着他,软软一笑,封禹的世界又被解冻。
他上前,错开那些嘈杂的人,用力的抱紧了她的腰肢,头深深的迈进了她的肩头,等到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兰花气味,那一颗无处搁置的心才找到了他的归宿。
封禹摸着她的头发,“宛宛。”
宛皊挤出一个微笑,“我很好。”她又从封禹的怀里退出来,微微垫着脚尖,捧着他的脸,细细的端详,她发红的指尖抚过他的额头,他的面颊,皱着眉头对封禹抱怨,“眼睛是红的,皮肤粗糙了,精神也没了。”
封禹捂住她在他脸颊上肆意的双手,弯了弯眼睛,神色是从来没有的欢愉,声音温柔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