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最后她别有深意的说,“不过,金子哪儿都会有光。”
宛皊被她的话搞得迷糊,她抓了抓头发,钟小媛意向不明,也不知道到底想说什么。
直到第二天上午,侯平昌把小家常的所有的员工都叫到了会议室。
宛皊观察他的神色,侯平昌两个眼皮子向下耷拉着,嘴角蹦成一条直线,双手无意识的敲打着桌面。
宛皊的眼皮子重重的跳了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天灵盖直冲下来。
候平昌接下来说的话,也没有辜负宛皊的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从六月开始,”他顿了顿,疲倦的眼神扫过会议室里面的十来个人,无奈又颓败,“小家常就不在番茄卫视上播出了。”
平地一声雷。
哐当一声,谢音的水杯被她的袖子扫到了地上,她震惊的站了起来。
“侯哥,你说什么。”陈幽也不敢相信的盯着候平昌,他来了十年,在小家常也就做了十年的灯光师,可以说,这不仅仅是他的事业,也是他的感情。
宛皊的心跳先是降到了谷底,她舔了舔泛干的唇角,眉头一压,嗓子干哑,“侯哥,你开什么玩笑?”
候平昌紧紧的抵靠在硬的戳人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