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形花灯一下子就又亮起来了。
宛皊拍拍手,叫封禹小心点下来,又微微分着腿,走到封禹旁边去,把工具箱捡到收纳盒里面去。
封禹锁好工具箱,工具箱重,他对宛皊说,“我放。”
宛皊嗯了下,封禹在卫生间拿着拖把出来,把那一截地板细细拖了,宛皊打开冰箱,“中午吃什么。”
封禹摇摇头,把拖把放回卫生间,想到宛皊今天一直别扭的动作,边洗手边说,“我要去公司了,等会儿我让聚星楼给你送饭来,你别煮饭了。”
没想到他要走,宛皊心底又是松了口气,又是一阵复杂,她低着头说好,又揉了揉腰。
封禹舍不得走,可德国客户在会议室等了一个多小时,宛皊的豪车别墅珠宝首饰他赚够了,可女儿的嫁妆还没有。
宛皊看他站在卫生间半天不动,就问他,“怎么了。”
封禹想了下,把一管子药拿出来,搁在宛皊手里,药被他在裤兜里揣了一上午,也带上了属于他的温度。
“这是什么。”
“昨天晚上太用力了,这个擦了能消肿止痛的。”
宛皊差点把它甩了,耳朵又悄悄的红了,手忙脚乱的把药随手一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