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太舒服,那米酒喝着甘甜,实则后劲十足,她头晕得厉害,还有点想吐,只能闭着眼睛希望能够赶紧睡过去,那股难受劲就能过去了。
睡得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解自己的衣裳。
能是谁?还不是那冤家。
秦艽心想是不是她睡觉没脱衣裳,硌着他了。她也懒得动,任他脱,心想脱了就好了,谁知却越来越感觉不对劲,等她迷迷瞪瞪睁开眼时,里面的小衣都被扒了。
……
痛呼被压下来的薄唇堵在嗓子中,他和她额头抵着额头,身下冲得比谁都狠,嘴里却在说话。
她凝神去听,才知道他在说如果等会儿受不住了,就喊影一来打晕他。
秦艽又疼又想笑,她承认她是疼,但也不至于到了要叫影一来打晕他的地方,她知道女子第一次都会疼,忍忍就过了。
直到最后,她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
宫怿醒来后,眼前一片光亮。
睁开眼睛,看见身边坐着个人,他定睛看了一会儿,人影才清晰起来。
是上官归。
“我怎么了?”说话的同时,他往身边摸了摸,没摸到那熟悉的躯体,“小艽呢?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