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扯他的腰带,他也让解了。
二月的天还是挺冷的,虽然盖着被子,凉意依旧。可当那细细密密的吻,顺着汗毛爬上来,上官归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被子里钻出一颗头,抵在他肩膀上:“你没有受伤。”
“我跟你说过,你不信。”
“我要亲自检查,才能放心。”
“那你现在放心了?下来。”
某人没有说话,将脸埋在他肩膀上装死。
过了一会儿,他说:“我想你了,从止。”
上官归叹了口气:“我也想你了。”
某人的眼睛顿时亮了,“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
“不可以。什么东西都没有,我会受伤。”他拒绝得很坚定。
某人是最舍不得他受伤的,打消念头,脸上蔫蔫的,可下面却并不是这么表现,硬得像石头。上官归有点心软了,道:“那我帮你?”
他摇摇头,可惜拒绝得却不太坚决,于是最后的结果是他一边抵着上官归的肩头喘着小气,一面小声告状。
说谁谁谁当他是空气,每次亲热的时候都不避着,还说他听不见,他决定回去的路上要报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