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旦的保证没有,后来又说不知道。
她这回不肯信他了,把电话打了过来。
余宛宛在这头沉默了一会儿,说:“舅妈是不是说什么难听的话了?”
“没有。”余妈妈知道余宛宛长大以后就和周丹不大亲近了,就算过年也只是拜个年就走,绝对不多呆,她也不想让余宛宛记恨,只说:“你舅妈也是好心,听你丹丹姐说了之后怕你被骗了,特地来跟我说一声。”
余宛宛当然知道自己那位出身不错的舅妈在她妈妈面前有多高高在上。
余妈妈在她面前也一直唯唯诺诺的,明里暗里,不知道吃了多少暗亏受了多少气,但就算当时她心里憋了气,回来抱怨几句,下次见面,就又忘了。
什么自己养的鸡和鸭,土鸡蛋,土鸭蛋,家里种的菜,自己做的咸鸭蛋,都不忘给舅舅家送去。
总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自己就那么一个亲弟弟。
还总拿齐小枣和她来做比。
余宛宛却不能赞同。
在她看来,妈妈拿齐小枣和舅舅作对比,是在侮辱齐小枣。
舅舅极度自私,以前没结婚的时候就因为是男孩儿,从小就被家里宠坏了,外公外婆去世得早,他就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