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我的。”
余宛宛立刻瞪了瞪眼。
“嗯。我错了。”庄延从善如流的改变了说辞。
余宛宛半点脾气也没:“你先坐一下,我去给你烧水,除了咳嗽,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紧张的样子让庄延想起小的时候,他被风呛了喉咙,咳了两声,她立刻如临大敌的模样,只是现在和那时候是不一样的,那时候她的表情除了紧张,还有害怕。
他知道,她是害怕他生病。
她常常露出这种害怕的神情来。
他也知道,她为什么会觉得害怕,她只是因为害怕没有照顾好他而被责难或者引来更加严重的后果。
她挺胆小的。
他一直那么觉得。
直到那一次,她陪着他一起去画室画画,回家的时候他决定步行回去,故意错过了司机的车,结果半路遇到了同在画室里画画的三个男生,看见他一个人就追上来言语挑衅,还把他的画板摔在地上,推搡他,那时候的他瘦弱不堪,毫无还手之力。
就在那个时候,余宛宛来了,后来才知道,司机给她打了电话,她就立刻跑了过来,她中气十足的大喊了一声然后就像是一只护崽的老虎一样冲了过来,看到明显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