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感冒吧?”
这么说着,庄延忽然颤了一下,打了个喷嚏,裹着小毯子,可怜巴巴的看着余宛宛。
余宛宛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他小时候体质就不好,听余妈妈说,一年总得进好几次医院,担心他感冒,把手抽开,把他的手塞回毯子里,把小毯子给他裹好,然后插上吹风筒给他把头发吹干。
庄延乖巧的不像话,低着头眯着眼睛任由余宛宛给他吹头发。
他的头发乌黑细软,摸上去手感极好,余宛宛的手在他头上温柔的轻扫着。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吹风筒轰轰响着。
余宛宛还穿着上班的工装没来得及换,上身白衬衫配黑色西装外套,下半身穿黑色及膝套裙,她手里拿着吹风筒,微抬着手,白衬衫胸口的纽扣之间忽然被撑开一条缝,隐隐看到里面浅粉色的内衣还有雪白的……只是一眼,庄延心里重重一跳,立刻别开了视线,耳尖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毫无所觉的余宛宛垂到他耳侧的头发的时候发现他的耳尖通红,讶异道:“热风烫到你了吗?”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揉了揉他的耳朵。
庄延的呼吸一下子沉重起来,浑身都僵住了,余宛宛的手指像是通了电,电的他浑身发麻,心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