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季如绵看见她并不惊讶,也不像何碧云一样一开口就反问她为何在这里,反而与她对答自若,好像深夜突然在这里遇见她是预料中的事。
“夫人问你什么了?”季如绵的语气依旧稀松平常。
阿怜笑了笑,回道:“和大人上次问阿怜的一样,问阿怜家中是不是有个姓楼的长辈。”
季如绵一阵沉默,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走向何碧云的屋子,伸手就要拉开屋门。
这时,阿怜犀利地道:“大人,何以你与夫人都十分紧张你那位姓楼的故友?难不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说你那位故友的死与你和夫人有关呢?”
眼看着就要到京城,楼玉中一直不出现,玄
遥和奎河又不在,阿怜不想再将此事拖下去,若是到了京城季如绵的地盘,仅凭她和芋圆一人一狐的力量,说不准能误事。所以,还不如趁还在这条船上,四处无援,打开天窗说亮话,把事情的真相先弄清楚了。只要有芋圆在,季如绵奈何不了她什么。
季如绵倏然转身,朦胧的月光映照下,他的面色看起来阴森恐怖,那种一下子被人揭穿内心阴暗面的心思尽显在他的脸上。
阿怜心道:果然就是要刺激,一刺激就要露马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