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怜也沉默了。
隔了好一会儿她才又道:“对了,方才曲小满说,明日季如绵还要过来对我进行考核,我不知道是不是通过了考核,就有机会被他挑去宫里在殿前献艺?”
“是。我还在举水河里待着的时候,便听河面来往的客人说,他借着这次回来的机会,正好替皇帝物色姿色和舞艺都上乘的伶人,实际是为了巩固他与其妹如嫔娘娘在宫中的地位。因为如嫔娘娘逐渐年老色衰,膝下只有一位小公主,所以他必须找一个更年轻貌美,技艺高超的伶人去替代如嫔娘娘,从而巩固他们兄妹的地位。”
阿怜道:“不是说他比他妹更得圣宠么?”
“可是他是个男人,不能生孩子呀。”芋圆一语道破。
镜中,“阿怜”的双眉紧蹙,面部神情变得复杂起来。楼玉中虽然早已知道这个事实,可是当提及这事,他依然如梗在喉。
阿怜知道他难过,谁愿意见着昔日的情人为了荣华富贵而自甘堕落,做人胯下的玩物,哪怕那个人是当今的圣上。
奎河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这话即是在问楼玉中,也是在问阿怜。
阿怜清了清嗓音,道:“总之,我是不会跟季如绵去宫里,给那个什劳子的好色皇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