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斥道,“晋王说话前可得讲究证据,污蔑当朝太子是什么罪名,晋王应该清楚!”
晋王目色薄凉:“张大人既然不信,不妨宣上你奏折里的将军前来一问。”
那官员被他怼得一滞,另一头,皇帝已经开口:“传闵怀阳。”
內侍立刻就去传了,大殿之内,气氛冷凝。
凌若护着虎儿看向苏宴,后者立在那里始终镇定如斯,她又去看晋王与淑贵妃,二人也不见丝毫异样,仿佛早已胸有成竹。
她心里头担心,也不知道苏宴做了何种安排,只是如今这些事似乎越来越不简单了!
明明最开始,只是虎儿的归属问题,可眼下看来,似乎已经涉及朝权了。
一个时辰之后,那闵怀阳这才匆匆赶来,跪地大呼。
皇帝将奏折甩他脸上,问他实情。
他先是一阵求饶,而后才颤颤巍巍道:“这一切都是太子指使,他先是赠送九州边防图,接着再自己领兵,如此一来更显他的神勇,好稳固地位,以此向皇上邀功!”
“证据呢?”皇帝听见这个似乎并不意外,只是问着。
“证据……证据就是有人曾亲眼目睹太子妃曾在南凉皇帝还是幽王时的幽王府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