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目色一顿,看向其余几位官员:“所以你们所参奏的也与此事有关?”
“非也。”一名官员先开了口,“臣所奏是去年淮江九州边防图泄露一事,竟查证,涉事之人乃是淮江总督军闵怀阳!由他与南凉皇室勾结,出卖九州边防图,这才使得我淮江九州,节节败退!”
“微臣所奏也与此人有关,经查证,此人在位期间,贪赃枉法,收赂贿银三千余万两,而且借职务便利,强抢民女,私卖官盐等十九桩罪证,借在所奏之中!”
剩余几位官员所报则是其他岗位身居要职之人,而所有人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晋王麾下出身。
皇帝听一众官员道完,沉默良久,看向內侍道:“宣晋王入宫。”
內侍得了命令下去了,淑贵妃在一旁面不改色:“皇上,这些官员虽然是出自晋王门下,但不代表就是晋王授意,要非说晋王门下,太子不也是晋王门下的么?昔日太子为晋王打理大小事务,若说这些人与太子有关,也不为过吧?”
苏宴抬起头来淡淡朝淑贵妃看去:“母妃此言慎重,若无依据,还请母妃不要妄加揣测!”
淑贵妃眯了眯视线朝他看来:“阿宴,你虽只在本宫身边寄养几年,但好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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