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时的棚屋之内,苏宴身为太子,住的却也只是破旧的房舍。凌若去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他,询问过才知道为了忙于灾区事情,苏宴已经很多天没有合眼过了。
对于御医以及容非带领的一众大夫们的到来,当地治愈疫情的大夫们都略略松了口气。
他们都只是地方大夫临时抽调过来,医术不精湛不说,人手也不够,如今有京城大夫过来,而且还有太医院加入,自然是欣喜若狂。
凌若命人将他们这一行带来的物资和药材交给专门负责的官员,这才换上一身便利的衣服,撑了雨伞去找苏宴。
彼时他正在淮江下游与一种官员站在雨地之中商议积水的治理问题,凌若在远处站了许久,直到脚都发麻了才见一众人收工。
苏宴一抬头看见她,神色一滞,随后便让那些官员离开,迈步朝她走了过来。
只不过一个月不见,他整个人已经瘦了一大圈,人也憔悴了许多。
此刻天空中正在下着零星小雨,凌若见他走近,立刻将雨伞罩到他头顶上方,但是因为苏宴太高,她举手的动作略有些吃力。男人便将雨伞接了过去,看她,“叫你别来,你非要跟来,这地方,吃苦受罪,你又是何……必。”
狂妃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