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等回去东越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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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驿馆便热闹了起来,原来是驿馆的管事命人清理隔壁院落,供晋王居住。
一大早,管事便跑来他们这边给他们请安,“惊扰太子、太子妃了,知晓太子妃伤着,皇上特意命人送来了一些药材!”
“有劳,谢过君上。”
苏宴淡淡应着,那管事便命人将礼物奉上,凌若瞧着那管事离开,这才道,“这南凉的皇帝看来任何一方都不想得罪啊!”
苏宴闻言神色顿了少许,才道,“待王兄到来便知道了。”
当天下午,晋王的人马果真到来。
一行人浩浩荡荡涌入了驿馆,对于苏宴的存在,众人并不惊讶,因为早在路上便得到了消息。而那个本该一早到了的晋王,装模作样的与苏宴寒暄,凌若立在一旁,盯着晋王那张一如既往不苟言笑的脸,眸底是一片冰寒。
他们之间,早已没有情义可言,从当初被软禁皇宫那一刻开始便算是撕破脸皮了。
苏宴如今与他的客套不过是不想诱发内乱。
但终究,凌若看到了另一道目光,撇过头去怔了怔,这才略略缓和了情绪。
那一边,晋王妃一身素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