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加餐!”
“是!”静女连忙吩咐去了,凌若圈着苏宴心情难以平复,只想赖在他怀里不起来。
苏宴的手指却抚上她的右脸,那里被烫伤的地方此刻还包扎着,然从醒来的那一刻到现在,凌若却半点没有为这张脸难过,甚至可以说,她都未提及过这张脸,但女儿家的面容何其重要,她又怎么可能不在意?
似乎擦觉他心里所想,凌若顿时拉下他的手扣在手心,“做什么这副神情?只是毁了半张脸,又不是丢了性命,还是说,你在意?”
苏宴顿时将她扣入怀中,低低去吻她受伤的面容,“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苏宴的妻子,这辈子都不会改变。”
凌若顿时轻笑一声,往他怀里埋,“那不就结了,再说了,容非医术那么高,未必就一定治不好对不对?”
最重要的,是命在就成。
苏宴喉咙哽塞,终是艰难点了点头,“嗯,我们慢慢治。”
凌若当即便笑起来,重新帮他眼睛上药包扎。
已经从翠香楼搬到驿馆了。
天气进入了十一月,渐渐寒凉起来。
苏宴尚在屋内与秦九以及随从议事,她便走了出来,闲步花园内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