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已是对东越的不负责任,可他就是承受着这样的压力,日日陪她说话,哄她开心,只为了让她走出丧**霾。
这一刻,凌若忽然就觉得是自己骄纵任性了。
同为夫妻,她不但没有为他排忧解难,还反而怨怪他,不理解他,甚至于忽视了他这么久,任他一个人在角落里舔着伤口。
从另一个方面而言,她又何曾对过!
“苏宴!”她忽然走上前去,男人回过头来看见近在咫尺的她,怔了一下,才一下子低垂下目光,“怎么了?”
只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男人的目光自她身上上下掠过,“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他眸底的紧张半点都不曾掩饰,成亲这么久以来,他几乎事事依着她,从不违背她的意愿,她不高兴了,想方设法的哄着,她生气了,暴躁骂人,他认真听着,从不反驳,甚至于,这一回,她责怪着他的身份给孩子带来的不幸,他也受着,可明明他什么过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