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快,阿宴与你的关系,哪里能那么轻易受他挑拨!”
晋王拧了拧眉,看向她,“大庭广众之下,注意言语,阿宴已贵为太子,纵使他心里不介意,但君臣有别,该有的礼数不可废!”
晋王妃一顿,看向四周,“这不是没人么?”
“小心总不会出错!”晋王说完,这才走在了前头往內侍引领的马车而去。
晋王妃在身后站了片刻,终究是无奈跟了上去。
很快,车队启程。
苏宴回到马车内,凌若立刻给他倒了杯茶,“还顺利吗?”
男人展眉笑了笑,“放心吧,不会有错,只不过路途遥远,你可受得住?”
凌若挑起眉,“小看我,坐马车又不是骑马,还能怎么样?只不过上一次晋王妃晕车晕得厉害,我也猜测这次出行的许多官员女眷都有晕车的症状,所以提前让若水往太医院配了些药,若是在行车途中时,将这些药泡水饮下,便不会晕车,回头你让禁军发下去吧!”
凌若说着,从马车里头取出一个箱子来,箱子打开,果然是满满的一箱子已经包好的药。
他眉心动了动,看向凌若,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说好的不参和,终究还是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