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杀父,父照样可以杀子!只要是与权力沾上边的,情又算得了什么!”
说起这话时,帝临幽的眼睛里满是讽刺。
他倒是惯少这样。
记忆中的他任何时候都是一副犯贱的样子,甚至于可以说都没见他正经过,眼下这副面容倒是难得。
“这么说来,你对皇家很熟了?”
帝临幽冷笑了一声,并不被她套话,“你自伤手臂唤我来也没用,一,我不可能帮你去见你男人,二,我的身份立场,你觉得我可能会帮你么?”
凌若笑了笑,凉淡的笑,只刚刚咧开唇角便已经收起,“我既然找你来,自然有让你带我去的自信。”
“哦?”帝临幽眸底闪动了下,唇角又绽开习惯性的笑,“你说说看?我倒是很好奇,你有什么办法说得动我?”
凌若面无表情看了他一会儿,“就在刚刚,我吃了一颗药。”
“什么药?”帝临幽眼睛一眯。
“从你那儿拿的,可以让人持续陷入昏迷的药。”凌若说着,丢了一颗药丸到他面前,帝临幽下意识接过,捏着那药丸到鼻子间闻了闻,脸色微变。
“是你的药吧。”凌若淡道,“上次拿的时候没注意,后来才发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