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他,“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要见苏宴!”
秦九愣了愣,“王妃!王烨这个时候不是谁说见就能见的!”
“如果见不到,那我不走!”
话音落,凌若也不等秦九回答,直接下了逐客令,“你们都下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阿初懵懵懂懂中醒来,便被若水和翠柔带了出去,他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远远朝着内室的女子看去,他只来得及看见一室月光落在她落幕的身上,那样孤寂、沉痛。
秦九没有办法,凌若知道。
晋王自己尚不能洗脱嫌疑,又怎么可能帮得了她?
而且苏宴现在是重犯,必然有重兵把守,不可能进得去,更别提离王府外禁军重重包围了!
但不论如何,她一定要见苏宴,一定要当面问个清楚!
凌若猛然间拔下了头上的发簪,伸出自己的手来。
拉开衣服,是雪白的皓腕,她用了簪子一笔一笔在手腕上刻画。
锐利的尖端刺破皮肤,很快便冒出血来,可凌若却仿佛看不到,硬生生将字写完。
当血迹堆积组成,组成了一个蜿蜒的“见”字。
而远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