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出一个草图来,“这样子的,怎么样?”
阿初只看了一眼便笑了起来,甜甜地捧着双颊蹲在那里,“好!”
凌若看他这副模样,忍不住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头,“等着啊!”
接下来的日子里,苏宴忙于政务早出晚归,大部分的时间都是阿初跟在凌若后头,看着她一点点将一块没有生命的木头雕刻成鲜活的木头人。
她甚至还做了小人衣,按照阿初和凌瑾的特色在木头人的衣服上涂画。
“你的手怎么还没好?”几日前看见阿初手上的伤的时候,凌若就问过阿初,他的手怎么受伤了,他当时说是自己不小心练功的时候伤的,结果几天下来,伤没见好,反而新伤加旧伤,伤痕累累。
要不是她非要给他上药包扎,还不知道她的手指居然伤成了这样。
阿初一双眼睛躲躲闪闪,“……姐姐的生辰,阿初没有备礼,也想补一个!”
“咦!”凌若大感意外,“你该不会说你也在学雕木头人吧?”
谁曾想,阿初却重重点了点头,然后凌若便看见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衣木头人。那木头人梳着女子发髻,但因为雕刻得太抽象,也只能看得出是个女子,非说哪点像她的话,大概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