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看她一眼:“有。”
“有?”凌若顿时来了兴致,“那你们怎么不用?”
苏宴沉下眉目,“太子是储君,想要扳倒太子,稍有不慎就会被扣上谋逆的罪名,若非关键时刻,这些眼线不可启用,否则只会功亏一篑。”
说到这儿,苏宴冷笑了一声道,“只怕不止我们给太子安插了眼线,晋王府乃至现在的离王府只怕也不缺眼线!”
凌若想了想,觉着也是。
像他们这些皇权中心的人,哪个人不会留点后手,安插眼线是最基本的套路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苏宴的病一点点好了起来,不过他却不急着上朝,而是整日陪她在府里,什么也不做,就陪她练功。
得了他的指点,不得不说,凌若大有进展,苏宴甚至命人给她亲自打造了一柄宝剑,那剑身娇小配以菱形花纹,上面还雕刻了她的名字,凌若瞧着新鲜,随意试了试,才发觉那剑刃极其锋利,吹毛断发。
而有了正是的武器,与苏宴对起招式来就显得得心应手。
“你之前学的那些东西,大多适用于近身打斗,而这些剑法,凭着你灵活的身手,即便是绝顶高手也能抵挡一二,你试试。”
练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