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话来,皇上!臣妾身为后宫之主,又怎可能因着一点小事为难离王府,她离王妃是要诬陷臣妾啊!”
“好好好。”皇帝看她哭得急,连忙伸出手来拍着她的后背,同时抬目看向凌若的方向,沉目道,“离王妃,你可知罪?”
凌若这厢还未说话呢,手上忽然一重,竟是苏宴拉了她直接跪在了地上。
“儿臣有罪!”苏宴将身子跪得低低的,“凌若自小未受过专业礼仪教导,难免在母后跟前失仪,是儿臣考虑不周,今早就应该陪她一起过来,只是儿臣想着该先向父皇请礼,所以疏忽了,这才酿下大错,王妃的过错便是儿臣的过错,儿臣愿意受罚!”
这话把凌若本想要辩驳的话都给顶回去了,凌若在心头翻了个白眼,这皇后分明就是装的好吧。
皇帝拧了拧眉,瞧着儿子儿媳一袭新衣跪地请罪的样子难免觉得有些刺眼,可一垂头看见的又是怀中发妻落泪的场景,一时似乎有些头疼。
“此事朕在来时已有耳闻,离王妃是欠了礼仪,但念在她新婚,又是第一次入宫,皇后你也不必与她一个小辈置气,白白伤了身子。这样吧,在宫里抽两个教导嬷嬷出来,待会儿随离王回府,教教离王妃礼仪。”
狂妃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