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这么便宜他!我把他老二踢了!”
夏恩宁浑身一抖:“废了?”
白幸子终于认真想了想,支着依旧昏沉的脑袋说:“不记得用了多少力,但他活该!那可是我的初yè!他让我流血,他必定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狠狠擦了把眼泪,朝夏恩宁伸手,“给我药。昨晚……没戴套。”
……
急诊室内,沈司洲检查完病人直起身。
他清晨刚进办公室就被一通电话给叫了下来。
此时,陆少白双手尴尬捂着下面,拧着五官一脸痛苦坐着。
沈司洲摘下手套,面无表情说:“没大事,疼几天也就好了。”
“疼几天!”陆少白跳起来,又痛得蹲下去,“几……几天?”
沈司洲冷冷站着看他;“谁让你随便招惹女人。”
陆少白硬气不起来,急着解释:“我怎么知道她那么点酒量也好意思跟我拼酒!我是好意给她开了个房,她倒是好,一路直骂我什么爱告状不要脸的孙子不说,居然一拳就把我鼻子打出血了!”
他说得激动,“究竟是谁欺负人?我气不过,就想耍耍她,把鼻血涂床上,骗她说是她拉着我睡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