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非得扎得她同侧心扉,他才甘心,可是这一切,早在她离开的时候,她就曾想到过,有一天,她若没有因病离开这个世界,他会把她的远走认为是背叛。
“给你十分钟。”陆景佑放开严梓枫说,扯了下西装的领子,转身出了房间。
门关上许久,严梓枫才起身抱着纸盒进了浴室,滚烫的热水给了她温度,驱逐了她全身游走的寒流。
如果恨她,就这样让他继续恨下去吧。
严梓枫梳洗好出来时,陆景佑已经在房间里了,他应该是等得不耐烦了,手里点了根烟。
“我说过十分钟。”陆景佑摁灭手里的烟说,那目光中的危险,犹如蛰伏的野兽。
“我没答应。”严梓枫说,抬手梳着头发从陆景佑身边走过。
到床边,她的头发扎成了一个马尾辫,她拿起手机走向门口,手突然被陆景佑抓住。
“严梓枫,你胆儿肥了很多啊!”陆景佑一拽一推,把严梓枫摁在了墙上。
严梓枫的脊背骨又一次磕到了墙上,疼得她皱了眉头,抬头迎上陆景佑的目光:“陆先生,你要事有点素质,就不该对一个病人动粗。”
陆景佑的手下意识松了几分,看到严梓枫因疼痛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