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豆豆敛去眼底的泪,瞪严梓枫说:“我就是没原则,这么了,你还好意思笑吗?”
“都不给病人笑的权利吗?”
“你是病人吗?”
常烨看着她俩拌嘴,却一点高兴的心思都没有,梓枫又在逃避。
“梓枫,我最近去美国,你的药我都准备好了,放一部分在豆子那边,你带一部分回去,药效加强了,你有什么不良反应,及时跟我说。”
“常烨,不是没用吗?你还要去美国?”
常烨眸底笃定说:“如果医生像病人那样容易放弃,那天底下有多少病是治不好的,医学就要止步不前了。”
严梓枫赧然低头,常烨这句话并不指明说她,可她却听出来责怪她的意思。
从医院离开后严梓枫如她答应的那样,直接回了湖畔家,她不知道保镖有没有告诉陆景佑她去了医院。
中午吃过饭后,严梓枫吃了常烨新给她的要就睡了,直到傍晚才起来,进了画室画画,等陆景佑回家。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还没完全下山,画室里没开灯,夕阳透过透明的玻璃照射下来,严梓枫正在画一幅有暖阳的画。
急切的敲门声传来,严梓枫听声音的重量,想应该是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