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去了帝都,严梓枫有些感冒就在家没出门。
没听陆景佑说他什么时候回来,严梓枫感冒严重了也不敢去医院,怕他回来撞见她在医院。好在她的画室没人能进去,柳豆豆来了她家,就进了画室。
画室里,画架上是严梓枫这两天画了一半的油画,还只拿炭笔描了个底,上了一半颜料,另一半只是灰黑的线条。
严梓枫躺在画室的沙发上,柳豆豆从包里取出医疗盒,给她测了体温,听了心跳,看她嘴唇苍白,脸上没一点血色,不禁皱眉。
“严梓枫,你这样几天了?”柳豆豆担心地责问。
“就两天,你不是两天前才见我吗?”严梓枫用纸巾捂住鼻子,有流鼻水的感觉。
严梓枫现在抵抗力下降得厉害,小感冒就两天也能很快变得严重,柳豆豆是知道了。
“你去医院检查吧,这里设备太少,我检查不出确切的数据来。”柳豆豆收拾了东西说。
严梓枫摇头:“有保镖和司机跟着,我去医院他一定知道。”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严梓枫,你都这样了,不去医院,是疯了吗?”
严梓枫轻笑,安慰地握住柳豆豆的手:“你不早就说我疯了吗?好豆子,开个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