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陆景佑恨不得掌用力捏碎了她的脸,猛然拉了她离开。
陆景佑腿长,步子走得快,严梓枫虽穿着平底单鞋,但被拉着根本不平衡,走得踉跄,几次差点摔倒,可陆景佑不停也不慢,就这样不回头地拖着她到了山下,才手用力把她甩到了路边的长椅上。
细雨浸湿的木椅有些滑,严梓枫的手扑在椅子边缘,向前蹭了些许,刺痛传来,木刺扎进了皮肤。
“和你结婚?你这辈子都别想!”陆景佑低沉的声响在她耳边,有如警告,他瞥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细雨又淅淅沥沥的下了,严梓枫没带伞,拿起手机想打车,几分钟过去了,软件上还显示持续呼叫中,这附近该是很难打到车的。
严梓枫颓然放下手机,手掌被木刺扎出的血迹赫然,她轻握了下拳,还有些刺痛,估计刺没有全拔出来,还得去医院,不知道豆子是否在当值,她没有其他办法,只好拨了豆子的手机。
半个小时之后,严梓枫正望着在树下避雨的麻雀出神,常烨的车停在路边,从车窗里就看到她静坐在雨中,幸好这雨不大,她黑发上蒙了一层细雨薄雾,肩上都湿了,她的脸苍白却不自知。
“梓枫!”常烨拿了把伞就下车跑了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