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和严梓枫不是简单的朋友,那些动作和关切就像猫爪一样挠着他的心,他将这一切只当做对她的厌恶。
“李医生,巴利呢?”严梓枫看到了陆景佑身后李医生急忙问。
李医生有些惊讶,看了一眼陆景佑,对严梓枫说:“刚才应这位陆先生的要求,我们给巴利注射了安乐死的药物,巴利已经安然去了,我以为这也是你的意思,难道你和陆先生不认识?”
严梓枫心口一顿,巴利已经去了,她连最后一刻都没有陪它,她抬头锐利的视线定格在陆景佑波澜不惊的脸上。
八年前开始,他的冷漠就如同冰凌一样一次次扎进她的心里,每一次她都以为自己的心会冰封,如果那样也好,就不会再爱他了,可即便千疮百孔,她都做不到不爱他。
“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一声?为什么不让我最后陪着巴利?”严梓枫无法责备他,只有不明地疑问。
“我看你很忙,没时间陪巴利,八年前你能丢下它离开,现在又何必做出一副在乎它的样子?现在回来又能怎样?能弥补它八年来每天在院子里等你和梓伦回来的日子吗?能让梓伦重新活过来吗?”陆景佑说,话语中竟是讽刺,他斜眼瞄了一下常烨,再没说什么径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