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常斐然，她委屈极了，委屈的想哭：“你……”
“至于样貌。”常斐然垂眸看着她：“我从没从杨薇的脸上见到过这么狰狞的样子，单这一点你已经输了。”
白静雅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常斐然，你怎么能说这么难听的话，你怎么能这样看我，我也是因为你才这样的。”
“因为我？我逼你了，还是求你了？”
“可我喜欢你啊。”
“是我用刀架在你脖子上让你喜欢我的吗？你可以不喜欢我呀，我又不求着让你喜欢，你何必委屈自己！”
一句句一声声简直像是刀子一样往白静雅的心窝里戳，戳的她眼泪汹涌，止都止不住。
“常斐然，你太残忍了，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我不过实话实说而已，你不愿意听，我也没办法。”
常斐然绕过白静雅径直离开。
“等等。”白静雅忽然抓住了他的手：“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到底多爱她？”
多爱？
这个问题可是难住他了，他从未想过自己对杨薇的爱有多少。
再说，爱好像也不是用多少就可以形容的。
迟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