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种时候语言是最苍白无力的东西,这种时候任何话语都是无法安慰她的,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在她身边,不用说,也不用去探究什么,只要一直守着她就好了。
小巷中,常斐然落后了一步,棍子指着黄毛问:“你刚说你爸是谁?”
黄毛打了个哆嗦,用力的摇了摇头。
常斐然搜了一下,从口袋里找到了他的钱包,里面塞着一沓百元大钞,常斐然不客气的收起来:“做医药费,你应该不介意吧?”
黄毛哪敢说话,连连摇头。
常斐然又拿出他的身份证看了看:“黄广德,我记住你了。”
丢下身份证,常斐然一瘸一拐的走了。
黄广德现在才发现常斐然居然是个瘸的,他那已经木了的脑袋缓缓转动,更是郁闷的想死,他居然被一个瘸子给打的爬不起来,现在的瘸子都这么变态了?
送了贝琳达去医院。
急诊室的医生给她做了简单的检查,身上有几处淤青,可以确定是被那些人打的,幸运的是并没有伤及筋骨,脸上的伤是掌掴的,所幸也不是很严重,给她开了一些消肿祛瘀的药膏,让她回去抹一抹。
遇到这种事情,受伤倒是小事,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