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一副留恋不舍的样子，立刻喊了出来。
“教官，教学可不能存在私心啊。”杜芝妍立刻配合的说：“我们这么多学生呢，你要是不好好的教我们，我们是可以去告你的，到时候告诉你的上级，你就没法交代了！”
常斐然缓缓抬眸，第一次正视杜芝妍，她的脸不大，下巴很尖，唇很薄，鼻子有点榻，眼睛微微的上挑，看上去有点刻薄，他笑了一下：“我就是上级，你要告什么，说吧。”
杜芝妍愣住，她刚刚一时气愤就忘了常斐然不止是教官，更是这些教官的上级，专门来监督他们的。
这下糟了，算是彻底的撞在枪口上了。
白静雅抿了抿唇：“你就算是上级，可你的上面也还有人吧？若是我告过去，你是否也要承担责任？”
常斐然皱了眉：“你……”
“够了。”杨薇忽然抬起头来：“他是教官，换句话说是你们的老师，你们这样逼迫人有意思吗？”
白静雅脸色一变：“轮得到你管……”
“不就是再给你们演示一遍吗？我给你们演示就是！”杨薇走到常斐然身边：“你退后。”
常斐然挑眉。
“来吧，你们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