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们兄弟的情谊那是永远不会变的。”顾亮哈哈一笑,去哪桌上的骰子。
梆子一把握住他的胳膊:“别动,不该你。”
顾亮抽回手,露出一抹笑,好像在怪他大惊小怪一样:“怎么了?我几天不来,都不能坐这了?”
“不是不能坐,这有人。”梆子掐灭了烟头,吐出一口烟雾:“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别跟我拐弯抹角的。”
顾亮看得出来,梆子现在不想应付他,笑着说:“行,咱们都是兄弟,明人不说暗话,我就直说了,我这边有件事要找你帮忙。”
“什么事?”
“有个人要来城南这边建厂,我不想让他在这里建!”顾亮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嗓音里透出些许的高傲:“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梆子皱眉斜睨了他一眼,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为什么?建厂这不是好事吗?”
“好事?这怎么能是好事?他在这建厂,你和兄弟们怎么办?”
“我过我的,他过他的,这关我们什么事。”梆子靠在椅子上,挑了挑眉问。
“你可能还不知道,他是帮王长治做事的,你想想,当初王长治的小舅子在这里建厂的时候,你怎么做的,你现在要是让他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