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奶奶打量着杨菲，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眼睛里满是嘲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游泳厉害？”
“那行啊，你要是能游过你叔……你爷爷，我就让你去镇上。”
被点名的杨爷爷，抽烟的动作一顿，差点被烟呛了，他横了杨奶奶一眼：“你这老婆子越来越不像话了！”
“咋啦？我说的又没错，你那也叫游泳？你那就是扑腾！”后面这两句是对杨菲说的：“你知道你叔当初怎么上部队的吗？就是他游泳够好。”
杨国兴有点尴尬，莫名的觉得自己老底被人掀了：“妈，行了。”
“行什么了，现在你哥要走，抛下我们不管了，你居然还帮他们说话！”杨奶奶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危机感，就是觉得自己被抛弃了，心里也不舒服，眼睛也不舒服，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就这么俩儿子，人家都说养儿防老，我看这是养儿造孽，怎么我这儿子就巴不得离开我！”
“奶奶，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杨菲也烦了，有点恼怒：“我们只是搬到镇上去住，又不是永远不回来了，你至于这样吗！”
“你想搬走？可以，你不是说你游泳厉害吗？你跟你叔比比，你要是比你叔厉害，我就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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