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吵也当没听到，这并不是她真的不关心，而是她不知道自己该站那边比较好。
老大家过得不如老二好，她一直暗里帮着老大，要是换做以前，她可能会站出来替老大说话，但是这次，涉及到杨薇的未来，而杨薇又是她比较喜欢的一个孙女，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去帮老大，这违背自己的心意，去帮杨薇，她又觉得老大家太难了，干脆闭口不语，当不知道。
可没想到周芬一次不成又来第二次。
三心二意的人总是让人不喜的，如果这次杨薇真的同时签约两个公司，或者拿到一个公司的报酬就去辞了史蒂夫，就算人家不说杨薇是商业间谍，也会说杨薇踩低捧高，只知道捡着高枝飞，留下一个不太好的名声。
这孩子还这么小，就留下这样的名声，对杨薇的未来可想而知。
杨奶奶沉沉叹了一口气：“周芬，我也有两个孩子，没人要求你一定要一碗水端平，但你也不能太偏了，利用杨薇一次不行，还利用第二次，你想怎么着，是不是真要把杨薇片了片卖了！”
她说着用力的一拍桌子，餐具叮当乱响。
“妈，说话可得凭良心，这事怪我啊？还不是杨薇要和人家签合同，人家找到家里来，我没办法才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