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的状态,据钱蓓蓓说杨薇昨天上课画的画简直就像是两岁孩子的涂鸦,别说灵性,连最基本的东西都没画好。
幸好老师是之前看过她现场作画的范老师,这才没有质疑她,只嘱咐钱蓓蓓多关心一下杨薇,看看杨薇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遇到了什么困难呢?杨薇不说,常斐然也不知道。
“你一直盯着我干什么?”杨薇被常斐然盯的心里毛毛的。
“我不是在盯着你,我只是在想你究竟瞒着我什么事。”
“……”这话说的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住他的事情一样,而且这话从一个十岁孩子的嘴里说出来,实在让人哭笑不得。
杨薇摇了摇头,忽然眼前一亮,她上下打量了一眼常斐然,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眼睛变得越发的明亮有光:“常斐然,我记得你好像是从北昙市来的,你家是住在那吗?”
常斐然摸了摸鼻子又看了看正在开车的何树,模棱两可的“嗯”了一声。
杨薇眼前越发的明亮了,她记得之前的报道里曾经说过,施立辉就是毕业于北昙大学,那可是个一流学府,当时大家还一直在感叹北昙怎么会出这样的人什么的。
“你之前听说过施立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