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蓁见状还欲多问,却见刘子佩一声不吭的朝马车径自走去。
她见状,心中早已凉了大半,不知怎么的,忽然又想起刘子佩谎称自己不会骑马那件事情。
“染月。”
秦蓁蓁唤了好几声,都不曾听见回应,抬头一看,发现染月也正垂着小脑瓜子,不知道正在思考些什么。
“染月!”秦蓁蓁轻轻拍了拍染月的肩膀。
谁知染月就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兔子,连同整个身子都猛的一颤。
“小、小姐。”
“傻丫头,你想什么呢?”
见染月这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秦蓁蓁心中的压抑顿时消了大半。
染月低头不语。
秦蓁蓁见状,眼珠子一转,顿时调侃道:“莫非……你是在想秦总管?”
“小姐!”染月像是被戳中了痛处的猫,“奴婢对秦总管只有敬仰之情,绝无他意!”
“好好好。”秦蓁蓁无奈道。
她最近是越发摸不清楚染月的念头了。
只要染月想嫁给秦月白,她大可将其收尾义妹,让她风风光光的出嫁。婚后,若是秦月白有见异思迁之意,有她和父亲秦禄这两座大山压着,量他秦月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