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奎闻言一惊,“噌”的站起了身。
桌上的半盏茶水,因为阿史那奎突如其来的激烈动作洒了几滴出来,在深色的桌布上逐渐晕开。
“是不是你暗中做了手脚?”
阿史那奎几步上前,拽住了刘子佩的衣领。
刘子佩本就看起来瘦弱,此时被阿史那奎这么一拽,更是显得素色的衣衫下空空荡荡的。
阿史那奎想起秦禄对于赈灾的事情总是态度暧昧,含糊其辞,此时刘子佩又特意跑过来说这件事,使得阿史那奎不得不把原因往刘子佩身上想。
刘子佩却对于阿史那奎的举动丝毫不以为意。
他微微动了动因为被阿史那奎拽住衣领,而感觉有些勒的脖子,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看似轻柔的搭上了阿史那奎拽着他的手。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大皇子非怎么要这么想,那子佩也没有办法。”
刘子佩并没有和阿史那奎争辩,他手中微微用力,竟然轻而易举的就将阿史那奎的手给掰扯了下来。
“你……”
阿史那奎手上吃痛,不得不放开了刘子佩的衣领,他看看兀自整理仪容的刘子佩,眼中惊疑不定。
刘子佩看上去弱不禁风,一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