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秦家下手!”
“为什么?”秦蓁蓁又急又气,百思不得其解。
从父亲支持女帝推翻前朝,助其篡位可以看出,父亲并不是一个愚忠的人。
恰恰相反,父亲是一个精明的政客,是一个极会为自己谋利算计的人。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个道理,父亲为官多年,又是两朝臣子,他不可能不明白。
可是为什么这次,父亲却一反常态,如此笃定女帝不会对秦家下手呢?
“秦家的事情交给我来管,你只要先把伤养好,其他的事情不用操心。”秦禄在诧异之余,也暗自松了口气。
还好秦蓁蓁只是做了个晦气的梦,并不是自己以为的那样。
“……是。”
秦蓁蓁咬了咬唇,仍是不服气,但也心知自己多说无益。
现在并不是和秦禄商讨的好时机,因此秦蓁蓁也不便多言,只能以后找时间再对父亲旁敲侧击。
“对了。”
秦禄忽然道:“你离那些突厥人远一些。”
“……因为很有可能是他们对女儿的下蛊?”秦蓁蓁猜测道。
“看来那刘家小儿已经和你说了蛊虫的事情。”秦禄也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