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曾见过。
秦乙曾经说过,赵六身上的毒无论是配方还是制作的方法,都不像是中原的手法,那么这次的蛊,是否也和那毒来自同一处?
秦禄暗自沉思着,突然听见内室中秦蓁蓁一声短暂而尖锐的叫声。
原来里头已经开始了。
*
秦蓁蓁咬着嘴中白色的帕子,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蛊虫在伤口附近翻腾,但是因为那蛊虫还是个幼虫,体型纤细,所以倒是不疼。
她是被浇在伤口上的酒给刺激的。
那酒一浇上去,秦蓁蓁就觉得伤口仿佛被火灼烧了一样。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使她整个人都在不停颤抖。
她死死的咬住了口中的帕子。
该死!到底是谁给她下的蛊?秦蓁蓁的疼的泪眼朦胧,把嘴中的帕子当作那下蛊之人,咬的越发使劲起来。
熏风为了不让秦蓁蓁太过于关注胸口的疼痛,千方百计的和秦蓁蓁说话。逗她开心。
只是她向来是不善言辞的,想了半天才道:
“小姐,要我说这蛊虫,也算是全天下待遇最好的蛊虫了。”
秦蓁蓁痛的两眼发黑,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