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一阵清风吹来,蜻蜓抖动翅膀飞舞,在小池的水面上留下一圈圈的涟漪。
——而秦蓁蓁就是那只蜻蜓。
但这是他之前的想法。
刘子佩看见秦蓁蓁伤口上的黑被赤足虫,只觉得如坠冰窖,连那颗心都被封在了冰块中。
这虫子,他见过。
“这是边塞的一种蛊虫。”刘子佩道。
他怎么突然进来了?
秦蓁蓁在刘子佩大摇大摆的进来时的那刻,整个人就已经傻掉了。
她现在轻衫半退,露出一边圆润的肩头,白皙的肌肤细腻而富有光泽,与上好白绸制成的睡衣比起来毫不逊色。
纤细的脖子因为吃惊而伸的笔直,勾勒出性/感迷人的线条,无端的勾起人心中最原始的暴虐欲/望,只想狠狠咬上去。
红色的绣花丝被下,还能隐约窥见那绵软高耸。
房中,有暗香浮动。
秦蓁蓁感觉自己的血液似乎都倒流去了脸上。
她像只在厨房中偷米被发现的小鼠那般惊慌失措。兴许是羞的,也有可能是气的——她似乎一下子就能动弹了,忙不迭的把被子拉倒了头顶。
“嘶……”秦蓁蓁倒抽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