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严肃了几分。
那贼人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灭了口,每当想起来,秦禄总觉得那是一个耻辱,那是一个生生打在他脸上的耳光。
他这几年在朝中顺风顺水,连女帝都对他礼让三分。
何时受过这般屈辱?
“我们此行路途虽然遥远,却只路过了遇刺时那一个峡谷,而刺客也碰巧只在那个峡谷行刺……”
峡谷只有中间有路,刺客在两边的山上埋伏,刺杀他们就如同在瓮中捉鳖般轻而易举。
幸好他觉的峡谷地势不利,早有准备,才没能让贼人成功得手。
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料到秦蓁蓁会坠崖。
秦禄的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他怀疑这些看守中有内贼。
他这几日按兵不动,却在暗中调查,关押刺客的房间门窗都是锁死的,而能够接近那贼人的,就只有这些看守的士兵。
“今日叫你们前来是想告诉你们,内贼已经被抓住了。”
秦禄话锋一转,极有气势的撩了把袍子,坐在了椅子上。
袍子与空气摩擦,发出哗啦的响声,如同打破了室内滞涩的氛围,让跪在地上的士兵们齐齐松了口气。
秦禄不动声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