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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而又脆弱,就好像触碰它的人微微用力,便能折断。
刘子佩的目光骤然深沉起来。
“……怎么了?”过了许久,秦蓁蓁还是没听见他回答。
她转过身来,就看见刘子佩盯着自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她不禁挑了挑眉。
莫不是病傻了?
“不……”刘子佩收回停滞在秦蓁蓁脖子上的目光,微微垂下头,额前的碎发自然的垂下来,使他的五官都湮没在阴影中。
秦蓁蓁看不清他的神情。
“是我觉得人多了有些胸闷,便打发他们回去了。”刘子佩低声道。
“那你要是不喜欢,大可打发他们在门外候着,出了事可怎么办?”秦蓁蓁叹道。
昨夜她想了许久,躲着刘子佩终究还是不妥,毕竟这一路上,她俩还是会被安排在同一间车厢中,自己若突如其来就疏远刘子佩,也太让人生疑了。
思来想去的,秦蓁蓁还是决定来看看他。
“你方才是怎么了?要找孙太医看看么?”秦蓁蓁看了眼刘子佩湿透的睡衣,递过去一块帕子。
“只是梦魇。”刘子佩盯着帕子,却并不接过。
洁白的丝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