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的亮光,像是太阳即将升起,像是希望,亮光之下有一艘小船,颜色与光的颜色极为相近,几乎看不出来,小船上有几个模糊的影子。
主人公画的很抽象,只有一个简单的模糊的身影,却有一个完整的清晰的右臂,用的也是与海水相近的颜色,向着唯一的那一抹光亮伸着手,想要把那光亮抓在自己手中,却不可控制的,一直向下沉沦,永远都握不住那一抹希望。
“我不知道这幅画这么触动人心。”一个声音在伊芙琳身后响起。
伊芙琳扭过头去,看到了在医院见过一面的那位艾斯特森(麦考森)先生。
他指了指伊芙琳的左脸,伊芙琳抬手一摸,湿意,原来她还是哭出来了。
“这幅画是一位好心人捐赠出来展览的,是一位画家在数十年前的作品。”克劳斯对伊芙琳说,“你从这幅画里看到了什么,才让你哭出来了?”
伊芙琳摇摇头,“并没有什么。”
说完就往下一幅画走,她想要看一些欢乐一点的画作,以防她在跟同事告别前直接在展馆痛哭流涕。
“这有些不礼貌不是吗,毕竟我礼貌的问你这些事情,而你却没有认真与我对话的意思,明明是有些什么,却不想告诉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