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散着半干的长发,带着一副眼镜站在查尔斯的面前。
伊芙琳眼睛里带着疑惑看着查尔斯。她想起来下午时分心跳加速的情景,有些尴尬地眨眨眼睛,舌头舔了舔有些干的唇,“嗨?”
“我能进去吗?”查尔斯问,随即就想到了这句话可能不是那么得体,刚想要圆一下,就看见伊芙琳侧过了身子,让出了空间。
只有床头桌上的灯亮着,暖黄色的的,昏暗的灯。
床头桌上墨水瓶还开着,一支羽毛笔插在里面,床上的薄被朝一边随意卷着,一张羊皮纸夹在一本书里。
查尔斯指指伊芙琳的眼镜,“好像从来没见你戴过。”
“我只有晚上看书的时候才会戴上。”伊芙琳走到窗边,卷起书本中刚才写完的信,拿出一根红绳绑好。
查尔斯这才注意到远处的书桌上原来蹲着一只猫头鹰。
伊芙琳把窗户打开,夜风涌进来,把她的衣角吹起来,那只猫头鹰带着信件飞到夜空里,消失了踪迹。
“那封信?”
“啊,”伊芙琳关上窗户,解释道,“我因为要帮你挫败塞巴斯蒂安肖不小心延迟了已经约定好的工作,既然明天就要开战了,我写封信过去告诉他们我大概下